下午收到了嫌疑犯M寄給我的兩箱書,一箱很沉重,一箱很輕盈。嫌疑犯M交代我不要自己搬回家,等他下來高雄後再幫我搬,所以本來也沒有要開啟箱子們的打算。不過後來聽說小幸阿姨的新作品《樂園》放在輕盈的那一箱裡,所以我想還是先行開啟好了,這樣才能早點進去樂園玩耍。
找尋樂園的時候,翻到了幾本相簿,而且還是天翔的相簿哦,應該只要是文藻人就少不了去天翔洗照片的經驗,不過現在因為科技發達,相片大多都存成電子檔案、通常不會洗出來,所以根據小番茄偵探的推理,這一定是很久以前的照片。
果然,相簿裡看到的是過去我不認識的嫌疑犯M,場景有街道、有舞台後台、有燈架、還有Erica好像在作舞台道具的青澀模樣,我看得一直笑。不過不是那種很開心的哈哈大笑,是好像看到許久不見的老朋友的,那種可以算是溫柔的微笑。我還看到好幾張應該是嫌疑犯M的書桌的照片,原來嫌疑犯M從以前就總是把自己的書桌佈置成一個樂園,好讓他可以在上面埋頭苦讀新聞學、或者盡情地與濁水溪公社一起搖滾(還要搭配台啤的生啤酒)。
再更仔細地看,發現我幾乎每天都會翻到的那本英文字典的蹤影,總是在我的電腦螢幕旁邊站得好好的英文字典,它現在是我上班的好夥伴。如果它有記憶還可以和人們溝通,它一定很想跟我說「我也是曾經年輕過哦!」吧。我就這麼感慨了起來,人生就是好多好多的記憶堆疊起來的,開心的不開心的,有時候我們也不可避免地必須面對別離,而且有時候就是除了接受之外,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。所以,開心的時候就開心,生氣的時候就生氣,難過的時候就難過。不管是什麼,等到二十年後再想起,那時候應該就可以很酷地說,yup, this is all my life。
然後我把《樂園》拿出來,放在我的桌子旁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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