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14日 星期三

找尋樂園

下午收到了嫌疑犯M寄給我的兩箱書,一箱很沉重,一箱很輕盈。嫌疑犯M交代我不要自己搬回家,等他下來高雄後再幫我搬,所以本來也沒有要開啟箱子們的打算。不過後來聽說小幸阿姨的新作品《樂園》放在輕盈的那一箱裡,所以我想還是先行開啟好了,這樣才能早點進去樂園玩耍。

找尋樂園的時候,翻到了幾本相簿,而且還是天翔的相簿哦,應該只要是文藻人就少不了去天翔洗照片的經驗,不過現在因為科技發達,相片大多都存成電子檔案、通常不會洗出來,所以根據小番茄偵探的推理,這一定是很久以前的照片。

果然,相簿裡看到的是過去我不認識的嫌疑犯M,場景有街道、有舞台後台、有燈架、還有Erica好像在作舞台道具的青澀模樣,我看得一直笑。不過不是那種很開心的哈哈大笑,是好像看到許久不見的老朋友的,那種可以算是溫柔的微笑。我還看到好幾張應該是嫌疑犯M的書桌的照片,原來嫌疑犯M從以前就總是把自己的書桌佈置成一個樂園,好讓他可以在上面埋頭苦讀新聞學、或者盡情地與濁水溪公社一起搖滾(還要搭配台啤的生啤酒)。

再更仔細地看,發現我幾乎每天都會翻到的那本英文字典的蹤影,總是在我的電腦螢幕旁邊站得好好的英文字典,它現在是我上班的好夥伴。如果它有記憶還可以和人們溝通,它一定很想跟我說「我也是曾經年輕過哦!」吧。我就這麼感慨了起來,人生就是好多好多的記憶堆疊起來的,開心的不開心的,有時候我們也不可避免地必須面對別離,而且有時候就是除了接受之外,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。所以,開心的時候就開心,生氣的時候就生氣,難過的時候就難過。不管是什麼,等到二十年後再想起,那時候應該就可以很酷地說,yup, this is all my life。

然後我把《樂園》拿出來,放在我的桌子旁邊。

2009年1月12日 星期一

下一題,是?

今天是好久不見的兜風行程,田方魚女士還是一如往常,活跳跳又很好笑。吱吱喳喳地說著明天要考月考他有多煩惱,我邊騎車邊聽他說,實在很想告訴他,煩惱月考的這種煩惱,是只有小學四年級才會有的,你可要好好珍惜哦。

最近身邊週遭接二連三的狀況,讓我覺得生命呀,總是無法預知下一秒會發生的事情的。這種無法預知,跟昨天陪著張阿胖複習功課時的心情有幾分相似,一張練習卷上好多題目,張阿胖都不會乖乖按照順序一一填答。大概只有神明才會知道接下來張高爾的筆會點到哪吧,我想。

所以,就像我覺得田方魚女士應該好好地、盡情地享受月考的煩惱,我也要好好地面對小番茄的生活,和全部的所有一切。

2009年1月7日 星期三

現在沒有答案的問題

2009年很快地已經過了七天,這裡頭有四天放連假所以我盡情玩耍,還有兩天我在肚子痛,直到今天溫度稍稍回暖,我也逐漸恢復元氣了。

下午午休結束的鐘聲響起後,我就被P女王喚進會議室,討論有關日後公司要著手進行free talk 的training,還有MOSS上線後的一些狀況。會議結束後把拔半開玩笑地問我,free talk的內容是不是就講how do you do而已,「那How do you do 和 what do you do有什麼不一樣呢?」我好久不見的阿泥塔老師症候群便發作了

大家都知道,How do you do是問候語,聽到這句話大概八九不離十,是台灣人的都會回答I’m fine, thank you. And you? 但要回答what do you do好像就沒這麼順暢了,因為就連問句本身的意思都好像有些不確定,後來還出現了類似「你現在在幹嘛」的說法(那明明就是what are you doing)。

後來阿泥塔老師也一直在想,這兩句話雖然問的是不同的事情,但答案本身對於說話者而言,卻不是完全不相干的兩回事。正在從事什麼樣的工作,而自己對自己的工作又是抱著怎麼樣的認知,想必左右著每天生活的心情。昨晚阿嘉就對自己好不容易結束一天的工作、回到家吃完晚了很多的晚餐後,時間已經將近十一點這點很不開心。對現在的我來說,工作最大的意義還是在於賺錢吧,雖然這工作到目前為止我都做得挺開心,但以後的我到底想作什麼、要具備哪些能力才能到達自己想要的高度,這些問題阿泥塔老師現在都答不出來,我只能說,我會認真想。

希望有一天,阿泥塔老師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答案。